兴济爱心公社:愿洒温暖在人间

兴济爱心公社:愿洒温暖在人间

一个拥抱,一声叮咛,一次探访,一片火红……

一整天,跟着兴济爱心公社的志愿者们走村串户,看他们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一户户走访贫困家庭,空闲时聊起资助中的故事。走访的都是最底层的家庭。他们的到来,使这些家庭有了生机和活力。

春风里,田野间早已绿意萌动。他们的红坎肩,跃动其中,多了一种特别的风情。

早晨8:00

兴济镇政府旁有间黄色小房,是兴济爱心公社的办公室。门前早已堆好各种慰问物资:牛奶、蛋糕、烧鸡、米、面、油……10多名志愿者套上大红坎肩,将物资逐一装上车,按照定好的路线,开始了一天的走访。

【往事】

王植青是兴济人。早在2007年,她就开始接触公益活动。先是和沧州“天地凡人”的志愿者们一起做,后来又加入了博爱人生爱心社。2014年7月,她发起成立了兴济爱心公社。爱心公社发展非常快,仅两年多时间,就从最初的七八个人发展到300多人,成员涉及各个年龄段、各种职业。“这说明,现在想做好事的人很多,只是缺少一个平台。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。”王植青说,“想图名、图利的,你别进来,进来也得不到。我们聚在一起,就是想从本心出发,单纯地做点想做的事儿。”。

上午8:45

第一站,是兴济镇小学。到学校时,正赶上课活,操场上人声鼎沸。因为已提前联系好,校长和齐齐(化名)的远房大娘正等候在校门口。

“您把齐齐叫出来吧!”王植青告诉校长,他们不希望同学们知道齐齐是被救助的对象,担心会给孩子造成心理压力。

不一会儿,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走出校门。看到王植青的那一刻,他双眼一亮,一下子扑到她怀里。王植青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,告诉他,大娘也来了。他又扑到大娘怀里,一副幸福的模样。

除了每户一份的慰问品外,还给了他200元钱。“这是我们‘每月捐’大家捐的钱,加上民政的补贴、镇政府的救济,孩子的生活就能得到保障了。”王植青说。

【往事】

除了齐齐,爱心公社还资助着另一名贫困生,王植青自己也资助了两名学生。但是,齐齐是所有孩子中最让他们牵挂的那个。

一年前,齐齐最喜欢呆的地方,是当地的派出所。只有在这,他才能不被爸爸家暴,吃上顿自己想吃的饭。齐齐对妈妈的印象是模糊的。他很小的时候,妈妈就因为家暴逃离了这个家庭。他的爸爸嗜酒如命,每顿都喝,每喝必醉。家里只要有钱,都被他拿去买酒。有人看齐齐可怜,有时给他五十、一百,有时送上一箱奶,让他补充营养。这些东西或钱每次都被他爸爸拿去,或卖掉或换酒喝。开始有人看不惯,说他爸爸几句,他爸爸竟说:“你管他就得管我!”

孩子到了该入学的年龄,一次,亲戚带孩子去学校,他爸爸竟跑去生拉硬拽又把孩子拖回了家。最后,人们都不敢再帮齐齐了。当地人经常在公路上看见齐齐的爸爸追着他打,人们心疼却爱莫能助。齐齐在家里实在呆不下去时,连亲戚家也不敢去,只有到派出所,才能得到片刻安宁。每次齐齐来,到饭点了,民警们都给他钱,让他帮着到外边买饭。齐齐问:“买什么?”民警说:“你爱吃什么咱就买什么。”

后来,齐齐的爸爸因为犯罪进了监狱,齐齐才从这种噩运中解脱出来。爱心公社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,帮他上学,还把他纳入资助对象。

上午9:30

慰问的第二户是运河边的闫大爷家。因为闫大爷没电话,事先没联系上,到了家门口,才发现老两口没在家。“闫大爷和老伴儿没儿没女,是我们常年救助的对象。贫困户大多没电话,我们上门走访常吃闭门羹。”王植青说。

车又沿着弯弯曲曲的土路出发了。这次去的是贫困户黄金树家。在田地尽头,有一间机井房,黄金树就住在这里。和他做伴的,是两只羊。“俺在炕上睡,羊在炕下睡,除了它们,家里没啥啦。”黄金树说,前几年,痴呆的媳妇看见地里有瓶矿泉水,拾起来就喝了。谁知那里面盛的是农药,人没抢救过来,走了。就是现在住的这间房子,还是村里的。

接下来的一户是后罗屯村的贾兆进家。院中只有贾兆进和他的智障儿子。“你们还老惦记着俺……”说起自己的病情,这个七尺汉子不由黯然神伤。他得了尿毒症,做不起换肾手术,只能靠透析维持生命。政府和爱心人士的关注,犹如阳光照亮了他们的生命。

在宋官屯村,为孤寡老人王树文送上慰问品后,志愿者宋丽掏出了手机:“这就是我家宝宝,您老猜对了,是个男孩儿!”老人凑上去,不错眼珠地盯着手机看:“这么大了呀?你上回来,孩子还在肚子里呢!”

【往事】

兴济爱心公社资助着12户贫困家庭。王植青说,走进这些家庭,感受特别大,也特别深。在帮扶过程中,他们早已超越了资助与被资助的关系,产生了一种亲情般的感情。

孤寡老人王树文几年前就是爱心公社的资助对象。后来,村里看他年纪大了,一个人生活不便,就让他搬到村委会办公室去住,一日三餐也有人照顾。住了一段时间后,他感觉还是一个人生活自在,又搬回了自己的小土房,还给王植青打去了电话:“我回来了,还是一个人住自在,你们有空就来吧……”王植青知道,人老了怕寂寞,和几名志愿者一商量,就来了。那天临走时,老人流泪了。宋丽说:“大伯,别哭,以后我们常来。”从此只要有时间,他们就来看看王树文,或者送上换季的衣服,或者带些松软的糕点。一点点慰藉,让老人感到温暖。

下午2:00

中午饭志愿者们是各自回家吃的。他们相约,下午2:00到余庆屯村董三姑家门前聚齐。

运河岸边有一座红顶砖房,董三姑就住在这里。小院的篱笆栅栏门开着,王植青和几个志愿者走了进去。屋门口有狗叫声传来,却没人搭话。王植青推推门,里面反锁了;她走到窗户边,打开了铝合金窗户,回头告诉大家:“你们别进来了,就从窗户这看看吧!屋里狗很凶,会咬人。”说着,她一个人从窗户里爬了进去。

紧挨窗户的,是一个大炕,上面摆满了东西,黑乎乎一片,分辨不清哪里是被褥,哪里是衣物,哪里是卧床的董三姑。志愿者们陆续把各种熟食通过窗户放了进去。王植青一样样拿到床头,摆好。屋里的那条狗看见王植青,没有再叫,跑过来绕着王植青转了几圈,王植青给它扔了点吃的。“这狗跟了三姑,也是可怜。”有人说。

只听王植青大声说:“三姑,你哪儿不舒服?咱上医院吧!”后来声音低下来,听不太清了,只见她拿了吃的喂三姑,又低头说了很久。半个多小时后,她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。

她说,董三姑患了白内障,已经看不清东西,也起不来床了。他们能做的,除了安慰,就是多跑几趟,让老人最后的日子能安心。

【往事】

董三姑家住运河边,一辈子没结婚。年轻时,她怕坏人打她主意,故意把脸弄脏,老了就更邋遢了。但她志气,宁可自己种菜卖菜赚钱,也不要政府的救济。知道三姑的身世后,王植青就开始帮她。开始多买她的菜,后来三姑岁数大了,身体不好,王植青沿运河晨跑,每次跑到她家,就买份早点送去。这样一来二去也有20年了。

有一年雨水大,大家担心她房子漏雨,想要给她换房顶。大家知道她的脾气,就兵分两路,一拨人把老太太带到阴凉地和她侃大山,另一拨给她换了新房顶。房顶换完了,老太太还特别不高兴,她觉得,不该因为自己的事儿让别人花钱。

后来,人们看三姑家的窗户门都坏了,想给她换铝合金的。王植青说,换可以,但不能说是大家伙儿买的,而要说是别人用不着,替换下来的。这次换门窗,老太太就挺高兴。

有的志愿者不理解:明明是做好事,怎么还偷偷摸摸?王植青笑了:“做好事是真心为人家好,还是图自己高兴?好事也不是好做的。只有让人家心里舒服了,这好事才算做好!”

下午5:30

太阳落山的时候,志愿者们走访完最后一户贫困家庭。余晖下的运河有一种独特的风情,大伙儿却无暇欣赏——忙碌了一天,都累了。大家匆匆告别,相约晚上微信群里见,向全体成员汇报这次走访慰问的情况。

【往事】

资助贫困家庭,只是他们的公益项目之一。每个月,他们的活动都排得满满的,阴历初一、十一、二十一,他们要赶兴济大集,在集市上收集衣物,清洁消毒后再发放出去。此外,他们还搞过书画家作品义拍、暖冬行动、进村义诊、为患病孩子募捐等活动,公益触角也从兴济拓展到沧县、沧州、青县等地。

晚上10:00

在微信“兴济爱心公社群”里,和大家打过招呼后,王植青下线了。她住在自己的厂子里,自从发起成立爱心公社,厂里的事托付给了丈夫一人。在搞经营还是做公益上,她选择了后者。

远处传来几声犬吠,夜色更深了。她打开记事本,写下一行字:“公益就是一种责任心。”

【往事】

爱心公社刚成立时,无论是资助贫困家庭,还是举办活动,都是王植青掏钱。后来大家觉得不落忍,改成“每月捐”:成员们自愿捐款,数额不论大小,不记名。捐来的钱拿出一部分帮助齐齐上学和生活,剩下的作为公益经费。王植青说,他们设立了管理层和会计,所有账目都公开透明。

来源:沧州日报 魅力沧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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